文云老师,我对他颇有偏见,在他眼里就只有优生和差生。不巧,我处于中间,所以他可能早就把我忘了,我却一直记得他那练得炉火纯青的擒拿手。有时一脚就可把我们踢出几米远。一句话,他崇尚暴力美学。可是,近几次见到他,他老了,戴着老花眼镜,提着公文包和保温杯,以及他那一头花白的头发,都被秋风吹散了他的背影。风,吹倒了他的身体,而我心中对他的怨恨,似乎都随着这风吹向远方,消失无影。尽管没能和你打招呼,但我想说:“谢谢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