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流雪的家,是我上学的必经之路。所以和她上放学的次数多了,我们的关系增长不少。从小学到初中,我们都在同一所学校。然而有一头名叫“成长”的恶魔绑架了童年,让我们遇到它时不知所措。那一天,我遇见了她,向她打了声招呼,她反问我:“都长大了,怎么还剪寸头啊?这多丑啊”说完,她和她同学走了。再见她时,已是下了雪的冬天。我们都毕业了。正如周莹刻下的字一样。
“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
“不,你认错了,只是似曾相识罢了”
当你我的相互依存已成为一种习惯,你的离开,让我觉得我与这世界格格不入。不过就像当年下过的那场碎雪一样,我在椅子上写着诗文,你在一旁低头沉吟。木流雪,愿这世间美好,盼我所念,都依你所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