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甘平庸的我们,总会被平庸的生活所击败,变得平庸

  有一个人,我们戏称他宝气。是因为名字很像,也有一丝他本身宝气的成分。毕业后在见到他,是在一家汽车修理店。他一下子就认出了我,叫我一起聊了一会儿天。他用沾满污油的手递给我一支烟,我说还在读书不抽这玩意儿。他自顾自地点燃了烟,聊了一些近来的状况。当然,是他一直在说,我时不时的搭上几句。   后来我逃


陈情故里,故守丹青

  她悄悄的向我走来,盛着一汪清泉。我莽莽撞撞,扑在她的怀里,嚎啕大哭,慈爱细软。明明我们两人相处不到一年,而你总能在千百人中找到我的身影,高呼我的名字。陈丹老师是个极其温柔的老师,她总是用溢出水的眸子和灵莺般的声音告诉你:我愿意帮助你。   她喜欢穿一袭白裙,在槐树下教我们唱歌。我们唱着,听着,醉


不停地灌酒,只想麻痹自己;酒醉过后,突然好想你

  耗子是我大哥,大我两岁,因为留级,和我在同一班。耗子的成绩不怎么好,而且抽烟喝酒、泡网吧、打群架无所不能。他总会经过我家门口,站在那儿等我,然后抄我的作业。油桐路是我们的上学必经之路,而耗子就喜欢在这条路上欺负周莹。有一天,他告诉我,自己好像喜欢上她了。然后,我俩就被人打了一顿。那是我还不知道红


待你长发及腰,我却没能在你身旁

  我和船长坐在一起时,晚晴同学就坐在我们前面。男孩的顽劣,我和船长上课时经常用笔翘她的长马尾。晚晴同学也不告诉老师,反而故意安排我们打扫卫生、干苦活,于是她的头发就开始莫名其妙出了问题:打死结、贴纸条或者用涂改液刷头发。临近毕业,她递给我们一张同学录的卡纸,我们没有多加思考,开始胡乱的填,还有一些


戴上耳机的他,向世界表示:我不需要

  耳机似乎成为了年轻人不可分割的必需品,只需戴上便可沉浸在自我的世界中。表兄万林是和我一起长大的。小学时因为成绩不怎么好,所以经常需要我的“提携”。不然他那可怜的分数,恐怕会令他屁股开花。有一次期末考试,在老师的安排下,他坐在了我的身边。当我把试卷写完后,他向我递了下眼神,然后我们的试卷就被他调换


等我三年,我会回答你:不只是喜欢

  华君是我见过的最纯粹的女孩。她的出场方式令我记忆犹新。直接上台掰手腕,然后干倒了一大片男生。她身体柔弱,就一副淑女的样子,而她做事不苟的性格,也使我哭笑不得。我走路不小心踩了她一下,然后她叫我道歉,我没理睬。她用手拉住我不让我走。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:   “快跟我说一句‘对不起’!”   我


风,把我吹老了,也把您吹倒了

  文云老师,我对他颇有偏见,在他眼里就只有优生和差生。不巧,我处于中间,所以他可能早就把我忘了,我却一直记得他那练得炉火纯青的擒拿手。有时一脚就可把我们踢出几米远。一句话,他崇尚暴力美学。可是,近几次见到他,他老了,戴着老花眼镜,提着公文包和保温杯,以及他那一头花白的头发,都被秋风吹散了他的背影。


飞吧飞吧,有多远飞多远,最好不要回来

  刘晖老师在我六年级时候教我们数学,面色祥和的她可不是一般的女流之辈。只要犯了丁点错误,她就开始骂人,船长就是她主要的轰炸对象,每次都被说得抬不起头,并且他对女生也毫不手软,即使是她疼爱的周莹,也挨过不少板子。但不可否认的是,我们今日的成绩也是她一张嘴骂出来的。她告诉我们,外面的世界很大,我们这些


旧爱

随着时间飞逝,我的脑海里竟然找不到王淼的任何记忆。我知道,之前做过的一切似乎连作为饭后谈资都不配,只能化作小丑般记下这般感受。